只是，怕是有些晚了吧！

小石川脸上露出隐隐的不屑。

“你这等小人物送的生日礼物，也能登大雅之堂？”

陆凡淡然一笑，“这件礼物之珍贵，一定会让你二人毕生难忘。”

陆凡的话，令在场权贵都跟着一怔。

什么礼物会让小石川夫妇毕生难忘？

难道是刚才梦珠宝公司送给他的倾城之泪？

可就算倾城之泪价值连城，也不能让小石川夫妇动容吧？

“那我到有些兴趣了。”小石川饶有兴趣的看着陆凡。

只是，陆凡的目光却根本没看向他，目光落在司马茹身上。

“不知道司马夫人，你还记得洛川么？”

一提到洛川，司马茹的脸色登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。

“不光记得，我还知道他被你的手下，亲手掐死了。”司马茹咬着银牙，面露凶光。

“那洛千双呢？”陆凡明知故问的道。
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司马茹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
一旁的小石川也有些几分不悦，洛川与洛千双之死，他自然听司马茹说过。

陆凡轻轻一笑，从容不迫的道：“那日在酒庄内，你极力维护洛川与洛千双，当时我就很奇怪，所以让我的手下鬼面去查了查，没想到有意外收获。”

话音落下，司马茹的脸上顿时大变。

原本红润的脸上也渐渐苍白起来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？到底想说什么？”小石川皱着眉说道。

他已经感受到了司马茹有些气息不稳。

“我这里有份资料，今天不如就送给你。”陆凡抬了抬手，黑雨从怀里掏出公文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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